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戛納國際電影節

戛納國際電影節過半 日本影片『光』亮的出奇

戛納國際電影節過半程,誰有希望奪獎,誰又讓人失望,亞洲影片的成績如何?華語片為何缺席,這些都讓電影愛好者十分關心。

日本『光』劇組成員戛納紅地毯亮相
日本『光』劇組成員戛納紅地毯亮相 路透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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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戛納電影節已過了半程,能不能看出一點眉目,誰有希望奪取金棕櫚大獎?

答:戛納電影節競賽進入後半程,哪些片子可望奪取大獎,哪些已經沒有希望,比較難說;但是原來期望值很高的奧地利導演哈內克的影片『快樂結局』好像已經出局,兩部韓國片子也都沒有打破一周來的一種格局,仍然是俄羅斯導演通過描述一對莫斯科夫婦孩子失蹤來質疑俄羅斯社會處處都是暴力的影片『無愛可訴』繼續打頭陣。法國描寫八十年代艾滋病一代的影片『每分鐘心跳一百二十下』繼續被法國媒體看好。剛剛放映的日本片『光』開頭雖然冗長,漸漸引你進入一個情感濃烈的世界,也頗受好評。

問;中港台三地片子沒有進入主競賽單元,到底是什麼原因 ?

答;去年也是這樣;今年至少有一部名叫『走向未來』的影片進入一種注視”,這是近年引起國際影界重視的新銳導演李睿君的片子。對於華語片整體缺席,此間許多影人覺得華語影片這些年追求市場,主打本地區的市場,商業口味重,風格化、藝術化的片子較少。不太符合戛納電影節的口味。我們碰到香港製片人何先生,他也認為:“中港台影片這幾年重市場,大家都在看市場效益,票房多少,這與戛納的風格不太符合。我們去年派了九部片子,也是走的商業院線,不是戛納需求的那種”。

問;參賽的亞洲影片情形如何,哪一部比較突出?

這個問題現在也很難有答案。前兩天放映的韓國影片中,『玉子』描述豬和姑娘的友誼,怪奇又不失個人風格,引起重視。昨天晚間推出的日本年輕女導演河瀨直美的影片『光』,是本屆電影節第一位女導演參加的主單元競賽片,結束時已到了凌晨一點,觀眾席的掌聲久久不散。片子像一首詩,一首消逝了的過往事物的奏鳴曲。故事講述一位年輕女子,她的專業就是向盲人觀眾描述電影畫面,松活他們陰暗的心靈。她遇到一位很有成就但是突然失明的攝影家,他覺得自己所鍾愛的東西永遠不再,幾近瘋狂。然而攝影師與這位年起女子的相遇,把他從崩潰的深淵拯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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