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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天安門運動迎來28周年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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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六月四日,天安門事件28周年紀念日。八九-六四學運28周年後的今天,這場當年發生在中國首都北京的轟轟烈烈的民主運動並沒有被遺忘。各種形式的紀念活動在全球各地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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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和亞洲民主化論壇理事長費良勇先生在談到紀念“六四”學運的意義時,向我們表示:每年我們都舉行六四活動,我們紀念六四的目的很清楚,是要人們永遠不要忘記六四事件。而不要忘記也不是終極目的。我們是要人們思考:怎麼來避免六四事件的發生?怎麼來推進中國的民主化、建立民主中國?那麼一個重大的事件,它對社會的變革來講,其實也是一個契機,這是我們值得利用的一個政治資源。我們就是要利用六四事件來說明中共專制的非法性。因為調員正規軍來屠殺人民大眾,這個政權本身就是非法的。每年到了六四,中共就草木皆兵了,它本身也意識到,這樣用正規軍來屠殺人民是沒有任何理由的。這樣的政府早就應該下台了。我們要反對遺忘,要人們時時刻刻記住這一事件,世界各國都發生過專制政權鎮壓人民的事情,但很多的大事件對後來的社會變革都有重大的影響。六四事件同樣。因為中國的政治民主化是繞不開六四這個檻的。

六四天安門運動已經送走了28個春秋,此一曾經震撼了全球的事件究竟能否隨着時間的流逝而從人們的記憶中抹去?對此,獨立中文筆會會長廖天琪女士向我們闡述了她的看法: 六四過去28年,我們今天還在紀念這個日子。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當年的真正的罪魁禍首至今還是不肯承認他們所犯下的這個罪行,而且不準人們去紀念它。北京當局最希望達到的目的就是要大家遺忘六四,但這是辦不到的,這是絕絕對對辦不到的。我最近也在談到這個問題,我引述了在歐洲國家發生的事情。當年1967年學生運動爆發的時候,有一個德國學生,被警察打死,結果將歐洲整個的學生運動推向了高潮。然後後來,政府不僅道歉,而且還給他設了紀念碑,同時他的家鄉也以他的名字命名了一座橋。我們看到,國家權力在面對人民的意願和人民的力量發生衝突的時候,西方是如何處理的,或者說民主國家是如何處理的?中國政府這樣做是絕絕對對錯誤的。而且歷史總是會向他們追債,這個事情是絕對迴避不過去的。

中國和亞洲民主化論壇秘書長潘永忠先生也向發表了他的看法:實際上我們每年在搞紀念活動,對中國政府來說,老是希望人們在遺忘。但是,它做出的舉動是草木皆兵,不敢遺忘。比如說,它每年的六四,把天安門廣場整個地封閉起來,把鐵欄桿攔起來;第二,一批民主人士又被旅遊了;第三,大家都知道,現在銘記“八九民運”的酒,這四個人被抓起來要審判。整個舉動來說,不是在遺忘,而(且)是在製造新的六四事件。我們在海外這麼搞紀念活動,實際上起的目的,就是希望民眾覺醒,只有民眾覺醒了,大眾起來了,才能夠徹底地解決。當然靠這個政權是解決不了的。我們知道,只有民主政府、民主憲政的政權才能夠根本解決這一問題。

天安門事件28周年後的今天,年輕一代又是如何看待此一歷史事件呢?一名來自澳大利亞的年輕中國學者在巴黎參加紀念六四活動時向本台記者揚眉表示:我叫甘瑜曉(音), 我長期居住在澳大利亞悉尼,在那邊工作和生活。這次正好在六四(前後)來到了巴黎。在中國的推特欄找到了巴黎的六四紀念碑。然後自己摸到這個地方。看到很多來參加紀念活動的人士。我個人對六四隻有一些間接的印象。因為在六四的時候,我只有小學5年級。但是我那時有印象就是:六四那批大學生是非常有志向的大學生。他們有自己的理想。我這次參加這(個活動)很感動。因為在中國大陸是沒法紀念這些活動的。只有在海外才能保持。我最近在看一些書,比如像盧斯林(音)寫的《詩意共和國》,從來沒有翻譯成中文。這是一個美國記者寫的一篇文章,就是說,對於這件事情我們在慢慢遺忘,但是幸好我們海外這些人還在一直紀念這些事情。如果了解歷史的人都會知道,這一定是一個轉變點。至於往哪轉變,(儘管)從歷史上(說)這些事情不能假設,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在國內是被禁止傳播的。我是在大學當老師的,我也有一些年輕的中國學生。我經常會問他們,他們有些人出生在1989年,他們根本就會沒有直接的感受。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信息,因為信息是禁閉的。幸好他們可以出國,可以自己尋找一些知識,如果他們感興趣的話。但是對大陸這麼嚴峻的一種行為,對媒體這種干涉,我實在覺得。。。我們應該是以至少從言論自由開始慢慢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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