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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藝術

蔡博承談緬懷父親與思考人生的「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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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在外亞維儂藝術節中,博得好評的台灣新銳編舞家蔡博丞的「浮花」乙作,應法國普羅旺斯及蔚藍海岸地區五家劇院邀請,再度於4月初至4月中旬赴法巡演。本台藉此機緣採訪了蔡博承來談一談他是如何培養出對舞蹈的熱愛與發現自己在編舞上的才華,以及「浮花」這件作品的創作過程。

由蔡博承編導的舞作《浮花》一個場景。
由蔡博承編導的舞作《浮花》一個場景。 B.DANCE (丞舞製作團隊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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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1歲的蔡博承對我們說,他是一個好動的孩子,無法學習定點式的才藝,所以母親讓他學習舞蹈,而他也因此獲得老師的鼓勵,先在高中進了舞蹈班,大學又順利考入北藝大舞蹈系,多年舞台表演的學習中他又發現自己更想投身於幕後工作即編舞之中,因為如此才能將自己那些天馬行空的想象具體呈現出來,這個才是他更想要做的事情。

這次在南法巡迴演出的作品「浮花」的雛形在參加台灣舞蹈創投比賽中,起先並未受到重視,反而是到了國外才找到欣賞她的伯樂,蔡博承回述2014年那年他積極地把自己的作品投到國內各個比賽中,但都鎩羽而歸,沒有入圍到最後,反倒是在國外有評審欣賞拿到獎,這就好比老天將這扇窗關了同時又給你開了另一扇窗吧!

那麼,當年是因為作品相對來講太前衛嗎?蔡博承表示自己也不敢很大膽地說是前衛,並且說,自己只是很想把腦中的東西做出來,不會因為喜歡某個編舞家就去模仿他的風格,就是想要強調做出自己的風格來,所以說,藝術很主觀,就是喜歡的人會很喜歡,不喜歡的人就不喜歡。只是剛剛好在國外的比賽中,自己的創意跟個人的特色,可能被某一個評審認定了。因此不敢說是前衛,但還蠻敢做自己是真的。

事實上,「浮花」是蔡博丞經歷喪父之痛後,由中元節放水燈的祭祀、祈福民俗儀式發想的創作,藉着作品思念已歸冥界的亡父和思考人生

2014年「浮花」這件作品的的雛形也應該出來了?記者問道。蔡博承說沒錯,他表示自己帶着「浮花」的雙人版去參加國際比賽,獲獎後,這支舞被邀請也被國外的舞團買走,他們也希望由他們的舞者來呈現這支10分鐘的雙人舞作品。然後,蔡博承說其實從一開始就想把這支舞發展成一個小時,只是先編一個雙人舞來試試看,看有沒有被發展的空間。所以,它可以算是現在全版「浮花」的雛形。

在舞台上,觀眾們可見到舞作里的男女舞者身着白色蓬蓬裙,象徵的是漂浮水面的盞盞燈籠。整出舞蹈透過不同章節,水燈時而像是流轉於平靜無波的水面,時而又如風狂雨驟里的暗濤洶湧。鏡面般舞台設計所代表的水意象,以及應用了大提琴、鼓聲與電子音效的配樂,進一步突顯了這出舞蹈的原創性與說服力。

訪談至此,記者也從蔡博承的口中聽到,他其實從一開始就想到放水燈這個民俗,藉由水燈的意象去述說對父親的思念。將想要對父親說的話,要是說不出來那就透過這件作平去告訴他。而且這個舞作在他的腦中也一開始就是一個完整的畫面。

蔡博丞接着又說:“浮花這個作品意在反思人生存在的意義。我希望能像寫詩一樣,將人生的矛盾用最淡然、柔軟不着痕跡的風格及反諷幽默手法來詮釋。” 因此,舞者迴旋更迭與隨着音樂律動巧妙轉折的肢體與細緻手姿,隱喻的也正是載浮載沉的生命際遇與悲喜恐懼。

的確,蔡博承是用了這支舞去向觀眾丟出人活着的永恆疑問--我們的人生,是人生領導着我們,還是我們創造了我們自己的人生?

由於「浮花」叫好又叫座,更因此促成法國各地劇院邀演。繼去年在法國東部和巴黎近郊的多場演出之後,這一次再度應邀到普羅旺斯暨蔚藍海岸地區五家劇院作6場演出。法國演出結束後(4月20日),「浮花」還將繼續轉往瑞士伯爾尼劇院。(更加詳實的訪談內容敬請點擊收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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