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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藝術而藝術” 拾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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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藝術而藝術”的詩歌要求形式上的整齊完美;用嚴格的、古典詩的格律,經過細磨細琢、雕詞鑿句的一番功夫,表現客觀事物的外形美;詩人在作品中不能流露自已一絲一毫的感情。戈蒂耶為藝術而藝術美學觀點的具體實踐是他的詩集《琺琅與玉雕》。這部詩集為帕爾納斯派詩人奉為藝術典範。1857年,在這部詩集重版時,戈蒂耶在集中增加了一首結論式的詩,題為《藝術》,大意如此:人間的一切都是過目煙雲,曇花一現,只有藝術是永恆的;連天上的神明都會滅亡,可是高妙的詩句永垂千古,比青銅更為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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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藝術而藝術”口號是法國人的發明。它實際上是對康德與席勒美學的一種粗淺而通俗的表述。它汲取了德國美學的要義與精髓,又除去其繁瑣的細節,以精鍊的法語鑄造成一句響亮的口號,成為法國唯美主義運動的一面醒目的旗幟。

1832年浪漫主義詩人戈蒂耶(Théophile Gautier)在他的長詩《阿貝杜斯》的序言中宣稱:“一件東西一成了有用的東西,它立刻成為不美的東西。它進入了實際生活,它從詩變成了散文,從自由變成了奴隸。”1834年5月,戈蒂耶為他的小說《莫班小姐》寫了一篇長序。他認為:“只有毫無用處的東西才是真正美的;一切有用的東西都是醜的,因為那是某種實際需要的表現,而人的實際需要,正如人的可憐的畸形的天性一樣,是卑污的、可厭的。”這篇序文在當時產生了很大的影響,被認為是“為藝術而藝術”的宣言。

19世紀30年代以後,法國浪漫主義文學逐漸演變為不同的傾向,其中一種傾向就是所謂“社會小說”。喬治·桑的空想社會主義的小說和雨果的《悲慘世界》等,都是這種“社會小說”的代表作。與此同時,出現了與“社會小說”對立的傾向,它反對文學為現實生活所限制,反對文學藝術反映社會問題,反對文學藝術有“實用”的目的。這一種傾向成為“為藝術而藝術”的潮流,在19世紀末葉的法國文學上曾經佔過短時期的優勢。

戈蒂耶為藝術而藝術美學觀點的具體實踐是他的詩集《琺琅與玉雕》(1852)。這部詩集為帕爾納斯派詩人奉為藝術典範。1857年,在這部詩集重版時,戈蒂耶在集中增加了一首結論式的詩,題為《藝術》,大意如此:人間的一切都是過目煙雲,曇花一現,只有藝術是永恆的;連天上的神明都會滅亡,可是高妙的詩句永垂千古,比青銅更為堅硬。

 “為藝術而藝術”的詩歌要求形式上的整齊完美;用嚴格的、古典詩的格律,經過細磨細琢、雕詞鑿句的一番功夫,表現客觀事物的外形美;詩人在作品中不能流露自已一絲一毫的感情。

“為藝術而藝術”的提法也受到了批評。法國小說家及傳記作家喬治·桑在1872年提出“為藝術而藝術”是一個空洞的短語,是一句無意義的句子。她認為,藝術家“有責任為藝術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並將其傳達給儘可能多的人聽。”,並認為他們的作品是易於發現其藝術價值的。

尼采認為沒有藝術是僅僅為了藝術本身的。他質疑道:“所有的藝術作品有什麼作用?它們難道不讚頌、不表彰、不選擇、不強調什麼嗎?它們難道不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強調或減弱他們對某樣事物的評價嗎?......藝術是生活最好的刺激物,怎麼能把它理解成無意義,無目標,僅僅是‘為藝術而藝術’的呢?”  

現代後殖民時期的非洲作家如桑戈爾和欽努阿·阿切貝也批評這一口號是一個對於藝術和作品有這局限和歐洲中心論觀點的口號。在“非洲黑人美學運動”中,桑戈爾提出“藝術是有功用的”, 並且,在非洲,為藝術而藝術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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