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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怪象:死豬漂長江 死人漂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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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李時代隆重登場,延續着胡溫十年的“盛世”景象,霓虹燈明明滅滅,亮麗的高樓越發亮麗。中國不出幾年就要超過美國的預言不停地傳播,毛時代趕超美國的夢想快要成真了。然而,中國社會極其陰暗的一面也在新舊領導人交接班的時候以詭異的方式凸顯出來。權且把這種現象稱作盛世怪象,按照傳統的說法,盛世本應海晏河清,此處的盛世怪象唯一的相同點也同水有關,但極其奇特,初次聽到以為聳人聽聞。這已經不是三聚氰胺、地溝油,而是死豬漂長江、人屍漂黃河的恐怖故事。怪異荒誕的真實故事不是發生在偏僻鄉野,而是象徵著中國起飛的大都會。網民質疑:霧逼北京,豬投上海。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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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死豬們順流而下,不知所終

一萬多頭死豬沿着長江的末端支流黃浦江漂到上海灘,中國人噁心之餘震驚不已。這些豬到底是死於豬瘟呢,還是其它原因,官方沒有確切的說法,民間人心驚惶。有位網民把新科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莫言小說中的一段文字搬到網上。文字出於『生死疲勞』:“染病的豬大部分還是死了。死豬的屍體堆積如山,無法焚燒,只好挖坑埋掉。坑也無法挖深,半米就出水。無計可施的人們, 在獸醫們走後,便趁着夜色,用平板車,將那些死豬,拉到河堤,傾倒到滾滾的河水中。死豬們順流而下,不知所終”。
莫言得了諾貝爾文學獎,醫好了國人渴望諾獎的心病,雖然人們對莫言各有各的看法,可是在死豬這件事上,莫言的這段文字不啻為預言,讓網民驚嘆“莫言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預言帝!”一個叫新時代之聲的說:“驚人的巧合,果然很神奇!不過,就不知道那些倒死豬的人是不是從『生死疲勞』中受到了某種啟發?” 清白說:“往江里扔死豬,原來是莫言出的點子啊!!”
孫劍有點魯迅式的陰森森:“我忽然覺得死豬滿江飄未嘗不是好事,總比死豬肉滿市場擺強多了吧”?快樂小米兒半信半疑地解開了疑案:“那就是說,死豬扔河裡已經很久很久了。之前之所以沒有這麼多飄去黃浦江,那是因為沒有扔進河裡的死豬被吃掉了!!”
武濤說:“死豬們順流而下,不知所終。其實它們都去上海了。再後來被撈上來送到豬肉加工廠了”。傲骨走天涯附和道:“往河裡扔死豬,早已有之,只不過扔進了黃浦江才被媒體發現而已。”韓涓子贊同:“原來這是歷史遺留的問題啊”。中國人早就有扔死豬的習慣呢,而且就是往水裡頭扔。海枯葉證實說:“在淮南一帶,80年間百姓就是這樣丟掉死了牲口!他們自己是見怪不怪,他們對環境污染一巧不通,不怪人的無知,只怪沒有好人帶好頭!”梁中似有發現地說:“拋死豬入河是常規手段,不過漂到上海,玩大了。”

死人們順黃河而下,不知死因

死豬漂江鬧得沸沸揚揚,又爆出“黃河蘭州段浮屍事件”。這消息早披露過,但引起網民驚駭是現在的事情。東方早報記者報道,“可以確認的是:從上世紀60年代始,有超過1萬名浮屍漂蕩於黃河蘭州段,或者,更確切地說,遊盪於蘭州市區至什川鎮河口村約80公里的水域”。
西風東漸3月28日在凱迪網站以“黃河漂萬具屍體‘死人肉湯’更甚‘死豬湯’”為題轉的帖子寫道:“就在上萬頭死豬,把上海黃浦江水變成‘死豬湯’事件尚未平息時,黃河又被曝出已成‘死人肉湯’”。有關消息在2012年10月就被多家媒體披露:從六十年代以來至今,在黃河蘭州段漂浮的屍體估計多達一萬具,並以每年近300具的屍體人數增加。『南方都市報』曾報導,部份屍體被抽水的水輪機打碎、或自行腐爛,而沿岸部份居民因沒有自來水,由黃河直接取水,用漂白粉等化學品簡單凈化後飲用。長期浸泡在水中的屍體,如腐爛變質,其污染程度遠遠大於生活垃圾的污染。
由於各政府部門互相推諉卸責,令居民“飲屍水”多年的問題至今未決。山西省作協副主席哲夫在微博中說,黃河人剛剛還在同情上海人,喝死豬萬頭浸泡的黃浦江水,慶幸生為黃河人。殊不料調查爆料蘭州段黃河浮屍萬具……,這叫黃河人“情何以堪?”
蘭州市政府的解釋也令網民不解,承認事實,但是縮小屍體數字,說平均每年從黃河段漂浮的屍體約有100具。好像100具就不重要了。針對“喝屍水”的疑問,蘭州市環保局副局長李磊,稱“數據顯示水質正常,符合標準,沒有出現因浮屍影響黃河水質的情況”。蘭州市政府最近表示正在加緊制定“關於加強黃河蘭州段浮屍處理工作”,組建專業打撈隊,避免出現“挾屍要價”。因為有人靠打撈屍體發財。至於這些人是怎麼死的,則輕描淡寫。
中新網報道說:“蘭州市公安局提供了2008年以來的相關數據。黃河流經蘭州市,穿城而過,偶有失足落水、游泳不慎以及輕生者落入河中,屍體漂流而下。” 但是另據蘭州晨報等媒體2009年的報道, “無人報警、無人認領、無線索源”的所謂“三無屍體”佔到三成。儘管無法統計每年新增浮屍的確切數量,但有數據表明,在1980至1997年的17年間,僅蘭州市水上派出所打撈上岸的屍體即高達6500具。
蘭州市皋蘭縣公安局、民政局向東方早報記者的介紹卻透出另外一個層面,可簡單地概括為,毛時代,尋死的大抵和政治運動有關,八十年代末期以來,貧富懸殊現象加劇,自殺者以窮人最多。報告稱,“浮屍中,以自殺者比例最高,意外落水者次之,身上有明顯傷痕者少。此外,浮屍的成因也有着鮮明的時代印記。如,1962年, 全國自然災害嚴重,尋死現象較多;1963、1964年以後,全國開展“社教”運動,因經濟問題出事的多;“文革”期間,有所謂歷史問題的老幹部和因男女 關係問題的投河者眾;到上世紀80年代,因家庭矛盾、工作壓力投河以及畏罪自殺的情形逐漸增多;上世紀90年代以降,社會呈現多元化發展,下崗失業、病痛 纏身、家庭矛盾、意外失足者不一而足”。曾有甘肅警務系統人士統計,20世紀末期,浮屍中自殺、失足、被殺者的比例分別為85%、10%和5%。自殺者中,八成為16至45歲的中青年,且多數為窮人。
被殺害的人有多少,沒有明確的數字,當地公安局的報告稱,“隨着時間的推移和治安狀況的整體改善,被碎屍、割喉、捆綁、裝麻袋等兇殺痕跡明顯的浮屍逐年減少”。
網民唐山烏木懷疑地說:黃河上下游,都沒有水葬的習俗即便西藏地區,實行水葬之前,現在的規定是要先火化,骨灰撒入河裡所以,河裡的屍體,可以說,都是非正常死亡者。一個網民寫下幾個字:人吃人的社會。麻將第九筒寫道:這是罪惡制度產物。這個恐怖的和諧社會,數千年未有的盛世。DATOUZHANG則反問:這就是已經死掉的季羨林大師對溫總理講的海晏河清?
BURABURAMA:也沒什麼震驚的,湖南,四川的大江大河中,每年都有上千的屍體飄過,都有報道地。個人分析除了是事故以外,還有一部分應該是自殺行為,沒辦法,底層的人們 在無助和絕望的時候,“自絕”於人民的事兒肯定有。在發達國家,有各種各樣的民間或者非政府組織對這樣的群體進行心理上或者生活上的救助等等,以免走極端。在這個國家是“死一個少一個”的態度。 沒轍 !
中國有一句古語:人命關天。但黃河漂浮屍的事件居然漂了這麼多年,漂啊,還在漂,當局的態度卻這樣冷漠。這些人到底是被殺害的,自殺的,無人知曉。有一個網民指出,從毛以來,當局就開始草菅人命,輕視人命。把普通老百姓的生死根本不當回事。凱迪網上有人把毛不把人當人的話引出來,旁邊配着毛得意地閱讀人民日報的照片。毛有過多次關於死人的談話:毛在八屆六中全會說,“人要不死那不得了,滅亡有好處,可以做肥料”。1957年他在莫斯科對蘇聯領導人說:“原子仗現在沒有經驗,不知要死多少,最好剩一半,次好剩三分之一”。1958年11月21日,毛針對發動大躍進說:“除了大辦水利以外,還有各種各樣的任務,鋼鐵、銅、鋁、煤炭、運輸、加工工業、化學工業。需要人很多,我看搞起來,中國非死一半人不可,不死一半也要死三分之一或者十分之一,死五千萬人”。
有個叫北京傻冒的網民憤怒地在毛的照片旁批註:把這個老匝盅的屍體拿去作肥料的日子不應該太遙遠了吧?

死鴨子下河

死豬還在黃浦江飄蕩,死鴨子又浮上河來。根據中廣網報道,四川眉山市彭山縣南河河道出現上千隻拋棄的死鴨子。當地縣上的一位負責人梁衛東對記者說,“這些死鴨子都裝在口袋裡面,有些都腐爛了。沒有辦法查明它們怎麼死的”。這位地方官又補充了幾句話,初步認定死鴨子對當地的人和牲畜不會帶來危害: “第一咱們保證的是沒有飲用水,河兩岸的群眾不會自己到河裡面去弄水來飲用。咱們那個地方,河堤兩岸很遠的地方幾乎沒有人居住。第二,發現以後就進行了消毒處理”。
原因沒查清楚,怎麼就知道沒有危害呢?他的話引起網民的懷疑。網民微評說:管它怎麼死的,先說沒危害要緊!想想也對,萬頭爛豬都沒影響,幾隻鴨子能怎樣?請局長吃烤鴨去 ”。築魂2011說:“江面上飄數萬頭死豬,政府說對水質無污染;河面上飄數千隻死鴨子,政府說對水質無污染”
由於死豬漂到上海灘的消息全世界都知道,這起死鴨子漂浮河流的事件也就傳遍了全世界。英國『金融時報』25日報道此事說:“中國的死豬危機似乎傳染到了另外一個物種”,跟上海一樣,當地政府稱死因不明,且對供水系統沒有影響,網友們對此有爭議,有網友說“先是死豬湯,現在又有了死鴨湯”。 法國世界報也報道說,數千隻腐爛的鴨子在中國四川的一條小河漂流,死因不明。當地官員稱,已經全都埋了。水質不會受影響。但是中國許多網民對官員的保證很懷疑。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北方,北京陰霾瀰漫;南方,上海死豬投江。其時正是中國高層新舊交替,歌舞昇平的時分。一個自稱無端的網民乾脆拿大詩人聞一多的詩句說事:“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這裡斷不是美的所在,不如讓給醜惡來開墾,看他造出個什麼世界”。中國新文學史一般說聞一多詩中的“死水”象徵舊中國,不知新中國的領導人讀了有何感想?

雷明說:“北京人PK上海人,比誰的生活更好。北京人很自豪:‘在我們北京,推開窗戶就有免費的香煙抽!’。上海人更驕傲:‘在我們上海,打開水龍頭就有免費的豬肉排骨湯!’”雷明還畫了兩幅小圖,題為:沙逼北京,豬投上海。
官方的解釋更成了網民無盡的話題,3月11號,臨近上海的浙江農業廳的解釋是“豬是凍死的,在浙江沒有豬瘟的蹤跡”。一個叫月清馨再歸來的寫道:在江浙一帶的豬要能凍死,東北地區只能養北極熊與企鵝了。還有一個網民回應說,嘉興的豬都凍死了,東北的豬還不得當冰棍賣啊。
一個叫開水族館的生物男寫道:“豬投上海,大規模死亡去年下半年就有過。本次病因疑為新型豬流感。以往有人收病死豬,但去年官方嚴管並抓人判刑,導致違規收購量大大減少。而死亡數量太大,當地無法處理,養殖戶便按土辦法拋屍河道”。
環保人士董良傑揭露說,“業界人人知曉,養豬業一直在濫用有機坤添加劑。有機坤毒性小,但代謝後會轉化為無機坤,引發食品和環境災難。最保守的估計全國使用有機坤添加劑2000萬公斤,廣東15個大型養豬場附近甘薯總坤超標3-6倍,魚塘里的魚腦也超標了”。

江河污濁,誰該下河?

死豬漂江的事再次點燃人們對中國江河嚴重污染的關注。根據中國政府去年公布的一份報告,中國40℅的江河嚴重污染,其中20℅已經毒化到不能接觸的地步。一個因素就是兩萬個大型化工廠建在河邊,其中10000個在長江邊,4000個在黃河邊。化工廠把大量的有毒廢品注入河流。騰訊網登出誰該下河游泳的話題後,參與者一下子就超過了15000人。這件事的緣起當然同中國的許多河流變成死河有很大關係。率先發起於溫州瑞安,當地一名企業家曾敏在網上倡議,如果環保局長們敢下河游泳,他願意出錢鼓勵。網上熱議了一陣。沒有找到一個敢於下河的官員。下河不光是膽量和掙錢的問題,還有一個承責的問題。你即使下得了河,能承擔起污染祖國江河湖泊的責任嗎?於是,這個話題越鬧越大了,最後大家乾脆把誰敢下河改成誰該下河了。
廣東環境保護廳副廳長陳光榮出來說話了,他說“應該下河游泳的是市長”。環保局長責任有限。他這一下把話題擴大到究竟應該由誰來承擔責任的問題。有個網民說:“誰都不是,根子不在市長還是局長,只要“跟國際接軌”一下,根子在哪,其實大家都懂的,只是是個禁忌,沒人敢捅破那層窗戶紙說出來而已,因為對於我們來說那是條不能走的“斜路”。其實也不只是環保問題,大多數的問題的根子都在哪。頭痛醫頭腳疼醫腳,只能是手忙腳亂。”
另外一個說:“其實不關乎誰去下河游泳,試問新一屆總理:您能撼動中國目前的行政管理體系嗎?撼動了,中國就有希望了。才能談中國夢, 其他的都是虛的”。 抹去碗邊說:“該下河的是體制,官員是標,體制才是本”。
有個叫秒殺黑暗的看來什麼也不信,他寫道:忙碌的領導在包廂里; 重要的工作在宴會裡; 幹部的任免在交易里; 工程的發包在暗箱裡; 該抓的工作在口號里; 須辦的急事在會議里; 妥善的計畫在櫃子里; 應剎的歪風在通知里; 扶貧的幹部在轎車裡; 寶貴的人才在悼詞里; 劣質的商品在廣告里; 豪華的大樓在機關里; 動人的女秘在卧室里; 動聽的詞彙在彙報里; 輝煌的數字在總結里; 巨大的成績在水份里;百姓的苦水在肚子里;吹噓的政策在空虛里; 可喜的進步在造假里!這就是一些地方官員眼中和嘴巴里的中國特色!
人們在抨擊地方官員的同時,似乎對最高領導人抱有期望。濤聲依舊希望:“還是讓國家主席和總理去游大江,大河,每人每年一條,兩任下來至少有兩條大江或河得到改善”。冰心則問道:為什麼不是我們的習近平主席下河游泳,那才是親自體察民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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