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憲政制度的故英國 莫爾與烏托邦之四 來自現實的虛構『烏托邦』解析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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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 莫爾在勾畫烏托邦時,藉助他假託的講述者拉斐爾·希斯拉德之口,表明了他從道不從君的信念。他以為,一個能夠設想美好社會的人,必須擁有獨立的人格和堅定的道德理想。身為國家重臣,首要的責任是向君王提供良好的建議,而不是當一個諂媚君王的弄臣。

托馬斯.莫爾肖像。
托馬斯.莫爾肖像。 © 網絡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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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似乎對為臣之道有自己獨特的看法?

 

答:是的。就是我在前面講過的那個原,從道不從君。莫在亨利八世一朝可謂權傾。他做首席大法官和禦前大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但他持原,不逢君之,從容赴死,當被人廣為讚頌拉斯知道莫之後曾我與莫是一體的,他死了,我感我的生命也已終結。莫在《托邦》一的開,借拉斐之口,表明他的臣之道。他明的一個重要原,就是身國家重臣,要把握好臣奉和侍奉者的區。所臣奉,就是予國王的建是出以公心,以國家和天下百姓福祉目的,而侍奉是把國家大臣的身份降國王的家臣。國王的建是以國王的喜好目的,而自己從中取私利。莫中描這樣一個景,他聽拉斐爾講述他所走的世界上各個國家的不同情況,心中佩服他的學,便親愛的拉斐,我不明白你何以不去依附一個國王呢?我相信沒有一個國王不迎你,因的學,你各種土人情的通,既他以喜悅的心情,又可以他提供榜他有幫助的忠告。這樣不但自己極其有利,而且於你的友也能使他得到提拔

 

這顯然是莫爾設計的一個反

 

答;是莫依照官中通常的行拉斐取悅王上,使自己收益,甚至可以一人得道,犬升天。但莫隨後就借拉斐之口反個想法,是他自己的想法。他表示,首先,錢財身外之物,他早已把財產給親友了,完全沒有必要為獲得更多的財產去取悅國王。其次,為謀私利而侍奉國王,是與他內心的原相衝突的。他我必用我所厭惡法,來更加?事上,我自由自在地生活着,相信朝廷權貴很少有我這樣這說明,莫把內心的自由,也就是思想的自由和道德選擇的自由,作首要原,即使身國家重臣,一條也不能放棄,因志着一個人的人格。在現實中,我的多是一個暴君,身邊圍繞着一群蠅營狗苟的媚之徒。無論這個暴君多麼愚蠢邪,他身的人也會如逐臭般地忠於他,因為這些廷臣不是國家和百姓的利益工作,而是自己的私利工作,所以爭權奪利、寡廉恥就是治集的日常狀。隨後一段就是莫的夫子自道了。他親愛的拉斐,你是不羨慕金權勢的人,我尊重具有你這樣的人,可是我得,如果你在自己的生活中把明、勤用於公眾福利,即便會使你個人吃,然而那才和你相稱,和你宏和真正富於哲理的氣概相稱。要有效地做到一點,你必是一個大國王的臣,他採取誠實、榮譽的行就把莫爾對亨利八世的清楚了。暗含着另一意思,一旦國王不以誠實與榮譽的方行事,那麼抗命不服從就是有之意了。因在莫看來,從國王那兒,正如同從永不枯竭的源泉那兒,湧出的是所有能造福或危害全國的水流

 

:看來莫清楚,國王可善,造福國民,也可為惡害百姓。

 

答:。因為這至高力的理性看法,所謂絕對實際上是自己作找到借口。甚至不是愚忠,而是邪、厚無恥的臣之道。所以最高力宣揚絕對的人,無一不是奸佞小人。不聽友們應該知道,莫個思想和拉斯是一致的。我經給聽友紹過愛拉斯謨論基督教君主的教育,他詳細分析了一個暴君和一個國王的區拉斯的國王,就是明的領導者,他造福國家和人民,他的行就是莫誠實和榮譽。

 

:那麼暴君和國王的區在什麼地方呢?

 

答:下面我來和聽友分享拉斯的分析。暴君的目,是自己任性而,國王的宗旨,是遵行正當與榮耀的事情。暴君來富就是回,而在國王看來,回報則是得自德行的榮耀。暴君靠恐懼、欺和狡治,而國王憑智慧、正直與善意來治理。暴君將力供自己使,而國王把力奉獻於國家。暴君靠侍臣和僱傭來保障自己的安全,而國王則認為自己有足的安全,因於其子民的善意,因他的子民於他的善意,那些德高望重、明智人的臣民,會暴君疑懼重重,而國王自己定的臂膀與友伴。能取悅暴君的,要麼是被他哄的傻瓜,要麼是供他使非作歹,以保障自己暴君之位的那些棍,要麼就是聽的話說的那些媚小人。反之,於國王,任何一位能提出有助於他的建的智者,都會受到情的迎。任何人本身越是良善,國王的價就越高,因可以放心信他的忠。他喜那些直言相告的朋友,因相伴能令自己不斷。國王和暴君都有幫手和耳目,但佐的作用卻不同。暴君其臣民的富聚在一小撮最邪的人手中,通削弱臣民的力量來鞏固自己的力。而國王將臣民的視為自己最大的財產。暴君要麼通過嚴刑峻法,要麼藉助刺探告密,令每個人都在其股掌之上,而國王則樂見其子民欣享自由。暴君竭力要讓別人害怕自己,而國王努力要自己受到戴。暴君良善之民之的互助最是疑心,而國王對這樣的事情卻是深感欣慰。暴君喜挑起黨派侵,臣民相鬥,一旦出現這類仇恨的苗,他會悉心扶持,利用這樣的情來增自己的暴政。但國王卻會以培養臣民之的共自己利益所在。暴君一旦看到國家事蒸蒸日上,就會捏造某種借口,甚或邀來某個人,挑起一場戰爭,以此削弱自己臣民的力量。國王會允許實施一切有助於國家持久、和平的事情,因認識到,爭是國家之種種不幸的唯一根源。暴君立各種法律、章程、協約,都是了保他自己,要不就歪曲西服從這樣的目的,而國王根據所有西國家的價判它就是莫和伊拉斯謨這些人文主國家至高力的要求。好,我下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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