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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展:巴黎攝政時期的幸福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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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在巴黎市立歷史博物館——卡納瓦雷博物館,正在展出一個精彩的季節展,名為《巴黎攝政時期(1715-1723 年)。啟蒙時代前的晨曦(L'Aube des Lumières)》的展覽展示了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二世(Philippe d'Orléans,)在1715-1723 年期間的攝政 "統治 "是如何給法國首都帶來文化復興的。

巴黎卡納瓦雷博物館的花園
巴黎卡納瓦雷博物館的花園 © musée Carnaval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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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滔滔不絕地說著廢話,每次都說些大不敬的話,當我們吵鬧得厲害、而且喝得酩酊大醉時,我們就會上床睡覺,第二天在重新開始"。聖西蒙的這段話無疑對之後攝政時期的名聲大有裨益,而且是在這段時期結束很久之後,因為《公爵回憶錄》這本書直到 1781 年才出版。從1715年路易十四逝世到這位偉大國王的曾孫路易十五在1723年親政這八年間所散發出的硝煙味,繼續遮蓋了這段王位空窗期的總結。

 學校里是不討論這個問題的。普通民眾對此也一無所知。而卡納瓦雷博物館的最大優點就是,它還原了這一時期的所有複雜情況,以及主導這一時期的非凡人物--法蘭西王國的攝政王——奧爾良公爵菲利普二世。

出生於1674年的他,在堂伯父太陽王最後的戰役中,曾大放異彩,是真正意義上的大放異彩。然而,他既不是神話中驍勇善戰的人頭馬,也不是獵人,他更喜歡放蕩不羈和藝術實踐,且他的這兩個激情很快地適應了,並穿插在那些波瀾不驚的日常生活中,放蕩不羈的王子首先帶來的就是和平:持久的和平,這是當時的法國人從未體驗過的,這當然要歸功於一次危險聯盟的逆轉。攝政王菲利普還是一位不信教者,也就是說,首先他是位自由思想者,他通過暫時平息天主教詹森派的爭吵,成功地重建了某種宗教和諧。

 持久的和平與宗教和諧

更出人意料的是,他還成功讓一個已經奄奄一息的君主政體的國庫滿血復活,但付出的代價確實是財政槓桿、稅收和國家投機這些風險的集中。很多人都在談論他採用的蘇格蘭銀行家約翰·勞的破產制度引發的喧囂。但最好記住的應是王國經濟從中獲得的利益......

不過,這次展覽並不是在給觀眾上一堂平淡無奇的歷史課,而是關注一個經常被忽視的事實:那就是國王及其宮廷重返巴黎。這是一次沒有未來的遷徙,因為從 1722 年起,這群嬉笑怒罵、富麗堂皇的社會高層已經開始收拾行李準備離開了。儘管如此,這次遷移還是產生了深遠的影響。首先是文學沙龍的出現,例如孟德斯鳩(Montesquieu)和馬里沃(Marivaux)首次亮相的德·唐森夫人(Mme de Tencin)或德·朗貝爾夫人(Mme de Lambert)的沙龍,而德·維爾魯厄伯爵夫人(Contess de Verruë)的沙龍更是恣意自由,經常光顧的不僅有推理家,還有 "古董商 "和王公貴族......。

由於杜伊勒利宮無法容納舊日宮廷的輝煌,因此有必要分散和轉移傳統和現代支持者之間的爭吵:每個沙龍都有自己圈子的聚會。此外,由於不再住在凡爾賽宮,朝臣們也只好回到自己的府邸居住。他們根據當時的品味對自己的住宅進行大肆改造。

 裝飾藝術的興起

這就是宮廷重返巴黎的另一個後果:裝飾藝術的蓬勃發展。裝修工程比建造工程還多。當然,府邸也建了起來,其中不乏如今的總理府——馬蒂尼翁宮、拉賽城堡、未來的波旁宮或是未來成為愛麗舍宮的埃夫勒伯爵府。但最重要的是高級細木工、銅匠、建築師和裝飾雕刻師的湧現,他們將路易十四風格的莊嚴帶入了更為新奇別緻和居家方便的領域。他們都是巴黎人。還有什麼比這更自然的呢?他們就在客戶的家裡、在客戶的眼皮子地下工作。

 老奧佩諾爾(Oppenord père)創作出了路易十五風格的五鬥櫃,約瑟夫-普瓦圖(Joseph Poitou)推出了角櫃,至於夏爾-克雷森(Charles Cressent)和安德烈-夏爾-布爾(André-Charles Boulle),他們用奢華的青銅部件來裝飾自己的作品,就像那些裝飾在圖盧茲伯爵的晴雨表上的鍍金小龍蝦......這些豐富的裝飾品被陳列在 "巴黎歷史博物館 ",難道不是最合適的去處嗎?

 

"巴黎攝政時期(1715-1723 年)。啟蒙時期前的晨曦 L'Aube des Lumières",卡納瓦羅博物館,巴黎3區,展覽至2024年2月25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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