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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聞解說

歐洲疫情周年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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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停止了時間:是的,距離歐洲遭到第一波新冠疫情的重擊,已有一年了。

疫情下空蕩蕩的羅馬納沃納廣場。夜與噩夢,仍未結束。
疫情下空蕩蕩的羅馬納沃納廣場。夜與噩夢,仍未結束。 AP - Cecilia Fabi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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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了。去年此刻,歐洲大陸的西部國家已在面對着日日洶湧的感染人數,死亡人數,與重症監護室飽和度。去年此時,新冠疫情叩開了西歐的大門,像當代人聽說過的傳言與歷史一樣,死神開始大肆收割。隨後的第二波,第三波疫情,捲入了德國和歐洲中部各國。日復一日,一年之後,新冠病毒在歐洲收割的頭顱,已經超過了70萬,甚於美國。

意大利從明天開始,大部分地區將再次被封鎖。去年此時,這個有時鬧哄哄,亂糟糟,卻正因此充滿生機的南歐國家,已進入第一次封鎖,安靜得非比尋常,在其他歐洲國家的驚詫當中,對公民權利加以限制。又過了幾天,意大利死於新冠病毒的人數,首次超過了中國。當時已經在封鎖中的意大利人,不可置信地遠觀因巴黎聖日爾曼隊與多特蒙德隊的球賽而激動聚會的法國鄰居。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那麼如何才能讓當時的法國人明白,他們的做法,他們的無憂無慮,從意大利人的角度去看,是多麼的恐怖?當時有不少名人,也有不少普通人,通過媒體,社交平台,從意大利向法國發出預警,請法國人重視疫情,因為“意大利的今天,就是你們法國的明天,我們意大利人,是從你們法國人的未來,向你們發出警告”。當時短短幾天,意大利和法國的兩種現實之間的差異,現如今看起來,何嘗不像是深不見底的時空渦旋:不,瘟疫並不會遵守國境線,瘟疫的爆發並不是因為意大利人典型的無序與管理混亂。一年過去了,意大利的新冠死亡人數破10萬,而法國也已破9萬。

去年此時,奧地利率先單方面重啟邊境管控,成為第一個恢復邊境控制的歐盟國家。接下來,幾乎其他所有的歐洲國家,都也陸續重啟邊境控制,叫停人員自由流動往來。面對第一波新冠疫情,歐洲在邊界問題上,是混亂的,分裂的。而且,人們還能從處理邊境關閉問題的方式當中,依稀捕捉到當年東西陣營的影子。自由的歐洲;和專權的歐洲。牆,再次被築起。中東歐國家往往面積不大,從一處邊境到另一處邊境,平日里輕而易舉。曾有派駐當地的記者打趣稱,自己的“王國”像1918年那次一樣,又驟然縮水了。中東歐國家在第一次疫情浪潮席捲西歐的時候,因迅速關閉邊境,切斷疫病入境圓頭,逃過了一劫,然而在第二次,第三次疫情的打擊下,它們卻成為整個歐洲的重災區。

新冠浪潮的起起伏伏之下,西班牙現在選擇躺平,基本放棄了嚴格防疫,成為熱愛自由的法國人的避難天堂。馬德里的確也有宵禁,不過從23點才開始。在巴黎,18點是宵禁開始的時間。事實上,馬德里在去年第一次疫情高峰期間損失慘重,314日政府下令實施極為嚴苛的封禁。接下來的幾周,醫院爆滿,軍人在支援期間,時不時在養老院里發現被遺棄的,死亡的老人,就連死後,他們的屍體也被爆滿的喪葬服務所放棄。但從6月底解封後,西班牙選擇了全歐洲最輕的限制措施。經濟和關在家中人們的心態,已瀕臨失重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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