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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能否抵禦新信息戰? 中俄獨裁政權反獲巨大權力

民主體制是否能抵禦信息戰? 據LADN科技網站報道,這是兩位法國人 Lê Nguyen Hong (L.N.)和 Jean-Lou Fourquet (J.L.)聯合撰寫的《算法的獨裁( La dictature des algorithmes )》一書中對於當今科技的使用與民主之間問題的探索。該書提問:如果在獨裁使用信息戰威脅叫囂下,我們是否仍然可以依賴一些新科技、新信息戰來解決面對獨裁問題呢?今天的中國有能力影響美國人的信息消費,這在20年前是不可想象的;中國和俄羅斯等獨裁政權因新信息戰獲得了巨大的權力。該書探索中,並舉出了台灣等幾個特例的民主國家的特別案例。 

歐盟擔心社交媒體上的深度造假和人工智能的信息戰影響即將舉行的選舉。中國和俄羅斯等獨裁政權因新信息戰獲得了巨大的權力。
歐盟擔心社交媒體上的深度造假和人工智能的信息戰影響即將舉行的選舉。中國和俄羅斯等獨裁政權因新信息戰獲得了巨大的權力。 © JOE RAEDLE / GETTY IMAGES NORTH AMERICA/AFP/F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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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這個新科技網站報道指出,近年來,新技術的出現創造了新的攻擊媒介。 今天的中國有能力影響美國人的信息消費。這在20年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中國和俄羅斯等獨裁政權因借信息戰,獲得了巨大的權力。 

聯合作者人Lê Nguyen Hoang(縮寫名L.N.)當他被詢及:為什麼寫這本書《算法的獨裁》一書時, 這名越南裔法國人LN回答說:在過去的十年裡,我們看到了民主的衰落,以及兩極分化的加劇。 地緣政治緊張局勢正在加劇,許多人權正在下降。許多研究在這些趨勢和社交網絡的出現之間建立了聯繫,特別是在後阿拉伯之春時代。 儘管這是一個在公共空間中勢頭強勁的主題,但它仍然嚴重缺乏關注。 我們的書是對這種缺乏提出反擊的一種方法。 

該書的另一位聯合撰寫人 Jean-Lou 對同一問題回答說: 

這本書還提出了一個對我來說似乎很重要的問題。 在一個如此複雜且難以靠我們自己改變的世界裡,我們應該採取什麼激進的姿態? 一方面,我們可以說服自己:考慮到當前挑戰的規模,參與其中是沒有意義的。 在書中我們將這種態度稱為“開明的犬儒主義”。 相反的立場被稱為“政治家的三段論”。 

這種態度是說,既然某件事情應該去做,那麼就必須去做這件事,而不必真正擔心做事行動的所有後果。 但這種態度常常導致我們投入到一些適得其反的行為。  

這本書提出了第三種辦法,即深思熟慮且合理的投入解決,旨在稍微減輕災難,並準備在機會之窗出現時那些可以部署展開的解決方案。 

另一個目標是展示這些所推薦算法如何將我們的集體注意力推向錯誤的方向,導致一些案件處理不足的分包商處理方式,例如對於氣候變化話題的處理不足。但猶有甚者,這些推薦算法破壞了我們的民主價值觀,從而削弱了我們應對當代危機的能力。 

L.N. 被詢及:在我們的西方社會,我們有一種生活在信息戰爭狀態的感覺。 但情況不一直如此嗎? 

L.N. 回答 :信息在我們的社會中一直發揮着重要作用。 近年來,新技術的出現創造了新的攻擊媒介。 今天的中國有能力影響美國人的信息消費。這在20年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中國和俄羅斯等獨裁政權因此獲得了巨大的權力,並且正在利用它。 因此,信息戰的範圍比過去更加擴大了。 

J.L.說: 宣傳戰一直存在,但現在的宣傳武器比過去先進得多。 這有點像從 Colt 45 到原子彈,但是是在信息方面的原子彈。 信息戰由於通過互聯網而在全球範圍內發生。 TikTok 上的用戶超過 10 億。 目前尚不清楚如何規範此類如此大規模的科技技術。 

L.N.說:不幸的是,我認為目前要監管如此規模的信息目標尚屬過分野心勃勃。 但從另一方面來說,國家層面的監管問題確實很重要。 我們的信息空間如此容易被外國勢力滲透,這是令人無法接受的。 我們在很多事情上都遠遠落後,例如刪除社交媒體上有影響力的虛假俄羅斯賬戶。 但我們同時也碰到了要能認知我們正處於一場信息戰中的困難性。 

記者提問: 

你們在書中提到,面對中國或俄羅斯等政權,需要捍衛民主。 但現在還存在一種值得捍衛的民主模式嗎? 

J.L 答:對我來說,澄清政治體制中不存在二元性似乎很重要。 一方面沒有完美的體制,另一方面也存在那個什麼都走在錯誤路上的體制。  

但存在一種民主的規模,有些國家的民主項目或多或少植根於其歷史,而另一些國家則沒有。 我認為,各國,特別是歐洲國家,還有新西蘭、毛里求斯共和國、哥斯達黎加和台灣,在這方面體現了更可取的模式。 相反地,在我看來,像俄羅斯或中國這樣的國家根本沒有體現這些民主價值觀。 

必須強調的一件事是,生活在輕視武力的獨裁國家是不好的。 如果你住在俄羅斯,有很多事情你不能做。 在中國,如果你屬於“錯誤”的民族,比如維吾爾族,可能會導致種族滅絕。  

在伊朗,我們最近看到民主活動人士可能被判處死刑。 我不是出生在法國,而是出生在越南,在這個國家,人們因為為氣候事業而奮鬥而入獄。  

所以我覺得住在這裡非常幸運。 我們首先要捍衛的是讓像類似法國這樣的國家能夠維護基本權利的制度。 這並不意味着我們縱容在歷史上因民主政權造成的所有破壞。 

J.L答: 在這本書里,我們引用了2021年諾貝爾和平獎獲得者瑪麗亞·雷薩的話說:“民主是脆弱的。 你必須為每一項法律、每一項保障、每一項制度、每一段歷史而奮鬥。 你必須知道,哪怕是民主受到一丁點的削減,那是危險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對我們所有人說:我們必須堅持下去。» 

你提到了台灣的例子,它看起來像是在非常黑暗的信息環境中的一線希望。 你為什麼 提到台灣? 

L.N. :台灣並非一直都是民主國家,20世紀80年代才正式成為民主國家,甚至此後,台灣也遠未成為民主國家的典範。 

2014年,我們見證了一場真正的民主革命:學生運動要求民選的台灣政客提高透明度。 我們看到他們在議會安裝攝像頭,向民眾廣播圍繞一項有爭議法案的辯論內容。是近年來少有的獲得民主的國家之一。 活動人士(我們稱之為“黑客活動主義者”)確實渴望改變現狀。 

黑客活動家利用數字技術來支持民主理想。 這就是我們這本書的主題:我們如何實現一種民主的數字化轉型? 

J.L : 我們傾向於將數字技術與民主衰落聯繫起來。 後果之一是,民主激進運動非常厭惡科技。 但這一切都並非不可避免的,台灣就是一個例子。 2024年,世界上近一半的人口將受到選舉的影響。 我們應該怎樣做才能讓 2024 年當中的這些總統選舉更能抵禦新的技術威脅?  2024年,世界上近一半的人口將受到自己國家大選的影響。 我們應該怎樣做才能讓 2024 年的選舉更能抵禦新的技術威脅? 

J.L : 我真的很喜歡台灣所做的事情。 當我們談論數字化時,危險之一是這種二元願景,它想象我們將絕對數字化一切。但是台灣的投票是用實體選票進行的。 我們知道,保護數字投票免受計算機攻擊是非常困難的。 隨後,為了確保投票的透明度,台灣邀請了屬於該國不同政治派別的 YouTuber 在投票站內進行拍攝。通過交叉引用不同的視頻,任何公民都可察覺到不存在選舉舞弊。 

L.N :保護選舉的一種方法是投入更多精力打擊虛假賬戶。 我們可以想象一種選舉卡,它可以讓平台的每個用戶證明自己的公民身份。如果我們能夠證明一名公民在 YouTube 上只有一個帳戶,我們可以要求該平台專門根據法國公民的數據訓練其算法。 例如,這將是保護我們免受虛假俄羅斯賬戶干擾的一種方式。為了打擊假新聞,我們還可以使用打預防針原理般的先“撒謊”民主化,其中包括在深度造假等虛假信息技術能影響公民之前,打預防針的法式,先對其進行揭露和解構,以降低公民的脆弱性。 

你是向日葵協會( Tournesol) 創立者兼主席,請您告訴我們創立這個平台的目的何在? 

L.N 答:構思一個民主數字民主,這會挑起非常多的困難。 今天,《學術研究藝術》在線投票等問題上, 遠遠未能確保提供令人滿意的答案。 

因此向日葵協會的首要目標是激發學術研究對於數字民主比對於 ChatGPT 更感興趣。 其次,我們努力提高公民意識。我們還沒有充分意識到推薦算法或社交網絡對我們社會的影響。 

所以我們在YouTube上做了很多普及,我們介入媒體……Tournesol也是一個協作視頻推薦平台。 我們有一個由數萬名成員組成的社區。 藉助投票系統,該平台會推薦社區認為最值得推薦的內容。 

J.L最後並指出,他們在 Tournesol 網站上創建了一份指南來幫助那些希望能夠採取行動,小規模參與建設美好社會的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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