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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瓷色雙眼裡的玩物之志,談藝術家 Musquiqui 致穎在巴黎的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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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柳颯藝廊的這次展覽,在內容上提取了Musquiqui 致穎在影像工作中的一部分題材研究: 中國展品與玩物之志;在形式上開拓了一個影像藝術家能夠得心應手地去開發的媒介和手段: 裝置設計和繪圖;同時又在一個充滿懸念,引發好奇的氣氛里把裝置、影像(動畫)、繪畫作為一個整體,用它來推介了一個讓觀眾有興趣去進一步了解和熟悉的青年藝術家 ,尤其是他的影像作品和他對殖民史和殖民文化的觀察。把推介當目的的展覽, 經常是有抱負、有自信的商業藝廊對可持續的藝術創作者更長遠的關心的一個序曲。

巴黎王柳颯藝廊 (Galerie Liusa Wang)里藝術家  Musquiqui 致穎的個展 “我的瓷色雙眼”(On the Faience of Your Eyes)。
巴黎王柳颯藝廊 (Galerie Liusa Wang)里藝術家 Musquiqui 致穎的個展 “我的瓷色雙眼”(On the Faience of Your Eyes)。 © Musquiqui 致穎 & Galerie Liusa 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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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我是安東尼,歡迎收聽文化藝術。巴黎王柳颯藝廊 (Galerie Liusa Wang)正在舉辦旅居柏林的台北青年藝術家 Musquiqui 致穎的個展 “我的瓷色雙眼”(On the Faience of Your Eyes)。

Musquiqui 致穎這次在巴黎展覽的作品並沒有以他最常用的媒介影像為核心,而是重用戲劇性的裝置和插圖般的繪畫向觀眾講述了他生活和工作的城市柏林在97年前看中國古器物收藏展的一種視角;他回顧了展覽地巴黎的皇家城堡楓丹白露里中國古玩收藏神秘失竊的故事; 他用老底子的反射鏡幻景技術勾勒他這次展覽里想要強調的圖騰;他用最新式的區塊鏈虛擬投資手段來嘗試推動他從展覽主題里衍生出來的虛擬金幣的收藏。

先說97年前的視角。這是一位英國觀眾 Francis Ayscough 在1929年於柏林藝術學院參觀了當時的中國古董展後用擬人化的手法寫出了他想象中的器物與器物間的對話。有一點象1816年德國作家霍夫曼寫的“胡桃夾子和老鼠王”的故事那種調子。法國作家大仲馬後來改編了霍夫曼的童話,發展成了由柴可夫斯基作曲的芭蕾舞劇“胡桃夾子”, 在巴黎,聖彼得堡,哈瓦那,北京,紐約等地上演。

Musquiqui 致穎拿Francis Ayscough 的古董擬人對話做參照,將他在柏林藝術大學畢業的那一年,2015年發生在巴黎舊皇家城堡楓丹白露宮的精緻中國器物被老道的盜賊神秘洗劫的故事放在一起敘述。

藝術家用“文物”來定義這些被英法聯軍通過鴉片戰爭從中國掠奪來古董。他認為,殖民掠奪物件的展示正經歷重要的意義更迭。他用煙幕和燈箱做了一個三頻道聲音裝置 “展示櫃”,模擬楓丹白露宮裡被砸碎玻璃的櫃子。

之前在台北學習過設計的Musquiqui 致穎, 在表達展示櫃玻璃被砸碎的細節上,用很規整的閃電式的紋樣小心翼翼地為玻璃開了口子。這種精心為裝置添加了一份舞檯布景和道具的意向形制, 刻意的唯美追求和在中國菜里多放點味精是一個道理。

Musquiqui 致穎還用全息投影做了被認為是鴉片戰爭期間被英法聯軍帶到西方的圓明園皇家獅子狗的身影。這個身影被極速轉動的風扇葉片帶到了NFT 投資平台上: 作品只供遠觀, 你要想去褻玩一下,你的手指是要承擔後果的。

但是這個展覽有意思的部分是顯而易見的:一個走出亞洲的台北人,一個屬於台灣本省人的年輕一代的藝術家,通過藝術對世界殖民議題產生了興趣。他把研習藝術過程中的方法很嚴肅認真地做了命名。當我問他是不是去楓丹白露宮細細參觀過,他回答說,他去那裡做過田野調查。身處當代的世界紛爭,區域紛爭,他調查的不僅是大仲馬之後Francis Ayscough  的幻景世界,更是在調查從文化里看到的國際關係,中國思路。

對巴黎的藝術界來說, 致穎是一個新面孔,儘管他在柏林,台北,北京,和非洲的多哥從事的藝術工作中已經有一套日漸成熟的辦法,有一個日益拓展的展示路徑,有一系列以點帶面的政治關切。

王柳颯藝廊的這次展覽,在內容上提取了Musquiqui 致穎在影像工作中的一部分題材研究: 中國展品與玩物之志;在形式上開拓了一個影像藝術家能夠得心應手地去開發的媒介和手段: 裝置設計和繪圖;同時又在一個充滿懸念,引發好奇的氣氛里把裝置、影像(動畫)、繪畫作為一個整體,用它來推介了一個讓觀眾有興趣去進一步了解和熟悉的青年藝術家 ,尤其是他的影像作品和他對殖民史和殖民文化的觀察。把推介當目的的展覽, 經常是有抱負、有自信的商業藝廊對可持續的藝術創作者更長遠的關心的一個序曲。

請聽致穎訪談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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