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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專欄

日本的“減敵外交”和中國的“增敵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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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5日,西方國家七國首腦峰會在比利時首都布魯塞爾舉行並發表的了共同聲明,在聲明中,以東海與南海紛爭為背景,寫進了日本首相安倍為了牽制中國極力要求提及的“反對動用威嚇、強制和武力的所有單方面行動”和“確保海洋航行與飛行自由及海洋的依法治理是十分重要的”的話語,而在5月30日 6月1日在新加坡召開的亞洲安全保障會議上,以日本引導的中國與美日圍繞南海與東海紛爭展開的激烈對壘成為中心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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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會議給人的一個最重要的印象是,中國的敵人越來越多,除日美外,越南和菲律賓雖然調門不高,但是由於正與中國在南海圍繞領海問題糾紛不斷,因此也和日美意氣相投。

日本輿論認為,安倍在這兩次會議上,成功地團結了很多國家一起來制衡中國。

在安倍第二次內閣執政伊始到去年年底,安倍政權的外交處於一種“增敵外交”狀態,在領土問題上和中韓激烈碰撞,在歷史與慰安婦問題上也與中、韓、朝爭吵不休,而在去年年底,安倍參拜靖國神社,使美國也表示失望,安倍大驚失色,緊急研討外交政策,並逐漸從“增敵外交”轉變為“減敵外交”。

作為保守主義和民族主義傾向很強的安倍內閣,為了實現他們“脫戰後政體”、“修改憲法實現國家真正獨立”、 “實行集體自衛權以實現再武裝”等政治目的,需要樹立一個較大較強的“敵人”,並渲染其“威脅”,以在選民中宣傳其政治目標的必要性,因此“減敵外交”的目的不是將敵人減少至零,而是集中火力,猛攻 “主敵”中國,而為了集中火力,減少其他敵人至關重要。

首先日本認識到,實現主攻中國,美國的配合必不可少,所以在最近半年裡,安倍將自己反對東京審判等觸美國之“逆鱗”的觀點暫時“收刀入庫”,他竟然在亞洲安全保障會議上對日本過去的侵略戰爭表示懺悔,這是史無前例的,他的做法,也漸漸使美國感到滿意。

第二,他趁中韓為了結成統一戰線對付日本,緊密合作,朝鮮深感危機之時,躲開中韓的耳目,在瑞典舉行了日朝正式外交局長級會談,就重新調查被綁架日本人和日本解除部分獨自對朝實施的經濟制裁等達成協議,大有“化死敵為摯友”的意味。

第三,在烏克蘭危機後,安倍政權雖然與歐美一起制裁俄羅斯,但採取的都是對俄羅斯不痛不癢的措施,以備烏克蘭危機告一段落,馬上與俄國重溫“蜜月”。6月2日,受美國制裁,不能進入美國的俄羅斯下議院議長納羅什金訪日,與日本政要商量如何推進日俄關係,日本官房長官菅義偉在5月26日的記者會上說:今年預訂的俄羅斯總統普京訪日計畫沒有任何變化。
也許日本深知:只要把美國拉住一起和中國死磕,他們和俄國搞搞關係,美國也不會吃醋,因為美國會擔心在日美的壓迫下中俄結盟,巴不得日本去做了楔子夾在中俄之間。

第四,奉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策略,不顧財政拮據,向正與中國發生領海爭端的越南與菲律賓提供海上巡視艦,增強他們的武力以對付中國。

而縱觀中國最近的外交,走的是一條和日本相反的“增敵外交”之路。首先,由於美國多次重申釣魚島適合於日美安保條約,中國即把美國看成日本一夥,一同抨擊,但是美國從自身的戰略出發,一方面抑制中國在釣魚島問題上挑戰日本,一方面也抑制日本的挑釁。據日本網絡媒體RECORD CHINA報道,在2013年2月舉行的日美首腦會談中,奧巴馬強烈要求安倍不要使釣魚島問題升級,結果在2013年7月進行的參議院選舉中,自民黨將2012年眾議院選舉綱領中打出的“在釣魚島建設燈塔、船舶停留場、常駐公務員”的條項刪除了(RECORD CHINA 2014年4月30日)。而中國卻在2013年11月23日,宣布在東海畫設防空識別區,包括了日本向美軍提供的訓練空域,這個空域從沖繩本島一直延伸到東海西北,叫做“沖繩北部訓練區域”,而其西端在中國新畫設的東海防空識別區之內,同時,識別區內的釣魚島中的黃尾礁和赤尾礁,是美國用來進行艦炮射擊與軍機空對地射擊的靶場。中國畫設識別區,等於要求美國在訓練之前要向中國通報,改變現在訓練的形態,使美國面子大傷,立刻派兩架轟炸機穿越識別區,可以說,美國對釣魚島問題的態度,以此為分界點,已從“不想捲入”轉換為“不惜捲入”。

最近,中國還在不斷加強對與菲律賓有主權爭議的黃岩島的控制,並在西沙群島海域越南稱有爭議的水域首次安放鑽井平台,發生了持續不斷的撞船衝突,也引起了印度尼西亞、文萊、馬來西亞、菲律賓等國的警惕,使中國在“增敵外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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